我对干净这回事是採取中庸之道。
我不是一个很爱干淨的人,但我也抗拒太骯脏的环境。
由於自小都不爱做家务,所以把家弄得一尘不染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如果把家搞到一榋胡涂,我也不能接受这种超脏的垃圾屋。
所以,每天清早起身,扫地抹地就是我的首选工作。
媳妇有点洁癖,好在没住仝一屋簷下,彼此互不干涉。
她爱干净的性格,也是蛮吓煞人的。
每天所洗的衣服,比别人多出数倍。
我曾为这件事跟儿子开玩笑的说,爱洁的个性,谁能与他争峯?
哼哼!妳放心吧!再过一些时候,这种情形必有改变。儿子说。
果然,四大金钢陸续在家𧩙下后,媳妇的洁癖如洩气般的减低。
在外的繁忙工作把她壓得透不过气。
昭雇四大金钢的重任也把他累坏了。
知妻莫若夫噢!我给了𠒇子一个讃。
如今,每个星期只请女傭打扫一天。
而那天呢?却是家里最明亮的日子。
翌日,又回覆雜乱又骯脏的坏环境。
理由?众孙们只雇打电脑不做家务。
有时我会问媳妇,怎么乱成这个模样呢?
唉!甭说了,只玩不肯收拾啰。媳妇答.
看来,工作壓力已把他的洁癖病治好了。
以前,我有一个在电台任职的朋友。
她的确是名乎其实的洁癖首号人选。
卅年前,他们全家搬进新的屋子后,我与家人曾前往拜访。
自从拜访她之后,我不敢再去她的家了。
理由?唉!她那洁癖的怪怪行为吓坏人。
尚记的,众人在她家四处参观后,大家还谈得蛮开心的。
怎料当我们进入宽阔㕑房巡视时,她那洁癖行徑就原形毕露了。
每当我们在㕑房行走一步时,她就阥后用块布步步的跟踪我们不停的在抹地。
她那脚步不许留痕跡的怪癖动作,把我们热心到来参观的心情立刻被熄灭了。
我们有种不被尊敬的侮辱忈觉,就匆匆的和她道别。
回到家,两个小瓜们,故意举起双脚说,我们的脚还很干净嘛。
我俩互相望望,作了个会心的微笑。
天呀,即使你要保持家的干净,也该等我们回家后才抹那些脚印吧?
可不是?我蛮赞成老伴的观点。
其实洁癖是否一种病呢?我在质疑。
不爱干净者就认为是神经病啰!
爱干净者却认为把家弄得一尘不染是视觉亨受啰!
唉!见仁见智,何必争个不停?
总之,朋友那种行为,是必须少做为妙。
不然,谁还敢再去探访他呢?
也许,此举是他的无心之过。
也许,他认为此举是很对的。
但是,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就没再探访他了。
不是小气,而是怕自己把他的家弄到脏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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