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忽然心血来潮。
我兴致勃勃的打开IPAD,查阅己上纲发表的短文,到底是有多少则?
哔!正碓的数字已有一千六百余则的短文了!
心想,算多吗?不见得.
算少吗?还可以呗。
毕竟,数数看,我是在2016年开始尝试写步落客的.
当年,对电脑的操作根本就一无所知。
如果不是外孙女在旁给予我诸多的协助,也许我老早就对写作死心了!
哈!尚记得,第一篇短文发表后,竟然有20多余来自各国的朋友阅读我的作品?
哗!我竟然会高兴到大声喊道:哗唠!终於有人看我的短文了?不至於吃"零旦"!不错不错!还好!还好!
我那喜出望外的夸张表情,竟然把长女吓到了.
她皱起眉以一种置疑的眼光望着我说:老妈,你好怪呗!当年你的剧本在大马全国热播时,你的粉丝量多到数不清,我从来没看过你目前这种夸张的兴奋!才那么小数目,你竟然如中头獎似的如此开心?不致於吧?
嘻!你都说"当年"了!哈,过了这么久,忽然有人看我的作品,我当然开心啦!
唉!又没稿费一一
老头!别这么市侩,行吗?我瞪了他一眼,不爽狀.
行行行!我和道你永远是个视钱如粪土的清高少妇!说完,他就跑出门外了。
从此,我与"步落客"脱离不了关系。
从此,我每天都保持"一日一短文"的上纲习惯.
渐渐的,阅读者增加了。
当然,如与当年的剧本广播粉丝量作比较的话,真的有天渊之别。
不过,我已很满足了。
一日一短文,好像只维持了两年多吧?2019年,老头有病了,而我的写作亦受了到影响.
其实他也不算是什么大病?可是这种忧郁症也不能掉以轻心奥?
我为了服侍他陪伴他关心他,我终扵开始减产了。
不是不想写,而是太忙也太疲倦了。
老头那种喜怒无常又常要陪在他旁边的个性,令我的心情亦感忐忑不安.
我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性格,一时之间接受不来 .
在这年里,我承受很大的折腾。
看着他自从被病魔盯上后,他的健康已大不如前了。
他的双脚逐渐没力,人也越来越瘦。
最后,幼儿决定搬家,找一间厅里没设階级的屋子。
为了老头,我也迫於无奈.暂且离开这个我最爱的家了。
为了搬家,我心中的不舎又让我暗中哭了好几回。
怎料迁入这个租屋后,我这个拥有天生阴阳眼的老太婆,又在那边碰上三次的"好兄弟"。
我的妈!我走衰运还不夠吗?我问自己。
没错,告诉你们,衰运还滚滚而来咧?
唉!搬入租屋后,我们就在那边度过了一个惨淡又没欢庆的衣历新年。
年过后,大马爆发了疫情。
政府亦阥着宣布M C O,限制人民出外了。
而老头的病,连继看了好几次医生,但所开的药方並不适合他服用.
眼看老头的情绪越来越焦虑、越暴燥,又有病重的趋向。
此时的我,真的心急如焚,日子过得好苦好不开心。
这段日子,被我称为"哭的季节".
如果能号淘大哭,能欲所欲为的发洩内心的不满,那么多舒𣈱?
可是我不能大哭,只能躲在一个角落抽泣。因为怕被老头听到,怕他受刺激。
这种连哭都要选择地方选择时间发洩的泪水,多么情何以堪呀?
最后在我们俩母女 (幼儿一家人是佛教徒)的不断祈祷下,主终於让老人找到适合他的良药了。
良药有效亦解决了老头的失眠症。
失眠症治瘉后,老头的病渐入佳境了。
大家顿时松了一口气。
而我呢?亦不理幼儿的反对,硬着头皮带着老头搬回故居了。
奇怪的是,老头的病有了起色,我反而不大热衷写短文了。
2022年和2023年只动笔了三则或两则的短文。
也不懂什么理由?这两年内我几乎没再翻看自己所写旧短文。
也就是说,我写作的兴趣已全然消失了。
可是为何今年4月开始,我又疯狂的再次动笔呢?
哈,而且越写越有勁奥?
原来呀,我发现还是有读者在阅读我的旧作。
也许,这就是鼓励我继续写下去的唯一理由吧?
如今,我立下了一个目标,希望能在短期内完成高达2000则的短文记录。
我的愿望是否能达标?
我不懂,但我告诉自己,我会尽力而为。
愿主保佑我,阿门.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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