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跟老朋友玲玲联络了。
我们也快有接近半个世纪老朋友的感情了。
当年,大家都是在KL 从事记者的职务。
我们一齐是报馆长派往驻在地庭采访的记者。
在那两年余的记者生涯里,大家都聊得很投机 。
他的丈夫张博士亦与老头很有缘,彼此都有聊不完的话题.
也因为这样,我们之间的友谊才能保持长久。
即许我中途转行,跑回政府电台继续我的剧本事业,也完全没影响咱们的距离。
这些年里,我们都会事隔一两年后就会相约见面。
不过,我们一直都有点亏欠这对夫妇。
不是吗?本来朋友之间应该互相来往、互相探防的嘛。
可是偏偏老头在二十五年前,因弄激光眼晴手术失败,导至左眼瞎了。
自从左眼失明后,他很少驾车出外了。
而我的驾车技术又很差,没胆量在k L 的道路行驶。
於是乎,在欠缺司机的情况下,我们都不能上门探访他们俩夫妇了。
於是乎,这对热情诚恳的老朋友.却顺理成章的跑来我家探访 。
唉!真不好意思,三番四次都要你们上门探访?
上周未, 我隔了三年才与他们重聚时,就这么的向他们道歉。
别客气!反正老公还可以驾车,不过,再过几年,情况如何?我可不肯定了。毕竟, 他也已80岁了。
玲玲呀,以他80岁的高龄,还可以驾车四处溜?哈!已经很好了.
哈,这都归功於我们俩老每早都勤力运动的原因吧?她的老公搭腔道.
老头,听到吗?你呀,太懒了!我藉词批评老是坐在椅子上的伴侣。
唉!人老了,真的好累呀!老头永远都是这么说的,我听了就有点生气。
哈,其实人老了,容易显得很累。说真的,我们这把年纪,最好别滑倒。嗱,我在过春节的夕,就是不小心伤了臀部,哗!手尾可长了!疼了好几个月,才慢慢痊瘉!
是呀,滑倒是我们老人的致命伤!我有一个老朋友,只是在楼上滚了三级,伤及脑部,就这样走了!所以说,我们行走时可千万要小心。
唉!有时再怎样小心,也逃不了刼数的!据我说呀,什么都是注定的。活在当下,享受当下吧!
玲玲这番话,我也很认同。
我们也有3年没欢聚了,想不到这次见面!总是不停的聊这些老人课题?
也难怪,大家都老了,不聊这些,还聊什么?
当他们走后,我忽然心血来潮,打开 IPAD,寻找我前数年前因在后巷滑倒所写的数篇短文。
还好很快被我寻获短篇文章的踪跡了。
哗!发生的日期是2017年十月中旬.
天!匆匆又过了快扴近七年了。
怎么时间过得如此迅速?
那年老娘应该快进入70岁吧?
那年所受的苦,如今我还记忆犹新咧?
那年我的固执与硬皮气,如今我尚记得好清晰咧?
当时滑倒了,疼到呱呱叫。
手碗有点歪了,还硬拗说小事!
整个手掌都红了又腫涨,依然还逞强的认为,过几天会消退的 !
总之,什么人都劝不动我去看中医或西医。
总之,我的自信心是满分的。我必会度过这个"难关"!
当众人拗不过我那硬派的固执个性后,他们也唯有不再勉强我了!
真不明白老妈干吗这么抗拒看医生的?长女说.
她很怕吃药!老头替我解围。
西药吃不来,就看跌打医生好了!幼儿还是为我不肯就医在生气.
她又担心中医師把手碗"拗断"。老头再次为我找理由了!
老爸!你别老爱偏坦她,行吗?这次轮到长女不爽了。
从那天开始,家里摆满了好多种各类不同的"铁打酒"了。
从那天开始,两名孩子背后替我取了一个不是很好听的外号。
"视中西医生为宿敌的老太婆"!嘻一-一听了,我心里发出微笑.
有时,也觉得自己是个怪人。
有时,也会问自己,干吗对中西医生这么抗拒?尤其是西医.
也许该由很小很小的时候说起吧?
小屁孩时,很怕打针,很怕去医院。
一旦闻到那些药味,就会作呕吐水。
亚麻看到我不肯吃西药就传呔希望我喝那些黑漆漆的中药。
结果?我不是揑起鼻子就是死命不开咀,不让亚麻辛苦煲好的中药吞下咀里!
久而久之,这两种药物成了我的"阴影"!
久而久之,我对中西医生亦产生了恐惧感!
最后,我什么都不想尝试了。
病了?找自种的草药啰。
感冒吗?去药材店找"成药"医治啰?
咳喇吗?找高级的出品药物"陈燕"来试试啰。
还好,一切都很顺利搞掂。
七年前的跌伤,也是靠那些各类的昂贵跌打药把我医治好的。
不过,医治的过程可令我刻骨铭心,难於忘怀!
每天,我自个儿不断的为自己推拿再推拿。
很快的就把跌打药用完了!
用药的快速也把长女吓坏了。
当她看到我的手碗已消腫,而且渐渐可以拎稍重的物件后,她才舒了口气说,这几鐏自制铁打药果然很有效奥?老妈,你运气真好,逃过这㘯災难?
我听了心想,如果运气稍为好的话?就不会倒霉成这么惨了!
如今,一切已成回忆了。
匆匆又过了快7年,人生呀,还有多少个七年呢?
我不懂,也不想懂。
我只想跟自己说,老人绝不能再滑倒。
再滑倒的话,恐怕就是迎扴结束生命的来临了。
倒下就算,最怕不熄灯,还留下一丝丝的喘气,那可害死家人矣!
你们说是吗?
大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