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令人纳闷的季节。
不是吗?几乎每天都是下雨的.
即许没有倾盆大雨,也是绵绵细雨在下个不停。
我们这儿尚好,东海岸一带可糟透了!
泛滥成災,-匹又一匹的难民被迫离开災地,住入避难所,开始他们不见天日的恐布雨季了.
当我在写着这篇短文时,外面的还时滴滴答答的下个不停。
天呀,今早天尚未亮,就开始下雨了.
现在?快下午3点了,仍然.不见有停雨的跡象?
看情形呀,会下到傍晚了。我这么跟老头说。
当我没听到他的回应时,我好奇的转个头望向他.
妈呀,他又被我看到偷偷以右手在抹脸上的泪珠了。
我的心顿时抽搐了一下!
心想:不只外面在下雨,老头的心也在"下雨"奥?
唉!也不懂会在什么时刻?他身上发动的"雨季"始能消失,始能迎扴微薄的阳光?
老爸再这么颓丧下去,可不行的呀!
我也无法可施了!我回应长女.
都说啦,人呀,不能太长命.年纪太大,必有机会面对"白头发送黑头发" 的可悲情节的。
所以我常跟主祈求,让我们双双一齐倒下,一齐化作鸳鸯蝴蝶跑去跟幼儿相聚吧?
甭想了,天下那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
写到这个时候,雨下得越来越狠了!
我望向门外,很自然的想起老二姐咋午致电给我的事情。
也想起远在伦敦正面临死神召唤她的那个童年伴侣.
忽然,回忆起童年时光的某一天,她在一个暴风雨的下午,因赶不急回家而被迫留在我们那间破烂租屋的情形。
尚还记得,当我们这个家被狂风狂雨侵襲时,屋顶那些数不清的"小星星"(小洞口)可要发挥它们的漏水本能了!嘻一一
那天,我们三姐妹(四弟尙小)为了不让这间屋子不被水洒满屋子,於是立马各自拿起那些一向摆在厨房的各式大小不同的塑胶桶,展开一连串的拯救装水计划了!
快!快!这里漏水了!哔!上面好大的洞呀?
别管那过!我们的房间快淋湿了!拿桶来!
哗!厨房的煮灶全部都是水!这个位置,原来对着屋顶有几个小星星丨难怪丨
还不把桶置放在这个桌子上了?你们看!满桌都是水!桶呀!
没桶呀!用完了。
当我们在上演这出抢救装水的情节时,众人所发出的怒吼声,还有进进出出的紧张情绪,哗!可把二姐的朋友吓坏了。
只见她退缩在一角,很不自在状。
偶而,又听到她呱呱吵的在大叫,我被屋顶流下的雨水淋到了。
说完,她又立马转移至安全地带避雨滴了.
偶而传来阵阵响亮的雷声,她就吓至呱哩呱叫的掩盖起双耳不停的在发抖一一.
胆小鬼!我心里在喑付道.
哗!这间屋子太破烂了!怎可以呆下去?她连继毫不客气的在投诉。
穷人呗!那像你爸妈?在这里开了间杂货店?我说。
她听后,不再多言了。
天!多尴尬的场面?
现在回忆起来,犹如昨天的事。
唉!老二姐说她这位童年女伴要面临灭灯的命运了?听了,我怎不伤心?怎不感触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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