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太闷太静太无聊了。
电话聊多了,不想再拨电联络友人矣。
YouTube 看多了,也想停下歇歇一阵。
惟独不想停笔而已。
没法!一天不写就不安心。
这是一种病吗?
可能吧?我想。
以前赶写剧本时,不觉得辛苦,还觉得很享受。
如今,一天不执笔?心中会有失落感。
脑部不疲倦的吗?朋友圈好奇问我。
不会!没写短文,反而觉得脑袋空空!
哈!不愧是执笔者!犹如我们般,一天不操作就烦死了!
最近闷在屋内,好难过日子。
除了写短文,东想西想的。
有时,呆呆坐在厅,想起在务边的童年日子。
这是什么花?不懂!只觉得有点像假花 。
偶而,又想起属於中学时代的豆芽歲月。
跟着,再回忆起这些日子来与老头相处的情形。
总之,此时此刻的老娘,已成了回忆的机械器。
这些日子,的碓想了很多。
忽然,我想起了一名故友。
她已离世了快44年了。
她可以说是红彥薄命,英年早逝。
我们是在高庭采访新闻时认识的。
当年她才30余岁,己婚,且育有3名孩子。
她的英文水準不错,所以采访高庭新闻时就显得很轻松。
老娘比她年轻数戴而已,英文水準如与她作比较,才晓得自已尚须多多的学习。
我们在高庭采访新闻时都称她为柳小姐。
她是个相当阥和的女性。
也很乐意的邦助才入行的小记者。
可惜好人不长命。
不久,我从同事中获悉她忽然进了医院治疗。
原来她已不碓疹患了乳癌。
患病期间,她亦很秸极抗癌。
可惜这类病始终是很难医治的病。
她与癌症奋鬥了大概三年,结果还是被上帝召走了!
听说在她临终之际,曾把家人召集到她的面前,並很感激的向家人表示谢谢,而且还说如有缘份,亦希望能成为他们的母亲。
如今,匆匆又数十年。
如果她没患病离世的话,她应该比我稍为年长数年,也应该子孙满堂了吧?
今天也不懂干吗会在忽之间想起了她?
也许,太清闲了吧?
也许,有点怀念他吧?
不管怎样?想起了她,才晓得自己还可以活到今天,是多么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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