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是巫裔同胞过年了。
这两天,全国放假以便和他们同庆欢日。
我们这个小区,是以华人居多,所以感染不到佳节的欢说。
由远处传来的稀稀落落炮竹声音,才让我感觉到华巫过年的热闹纷围真水有太大的分别了。
尚还记得,我俩才迁入这个小区时,一向很好客的老头在这里认识了一名娶了澳洲籍为妻的拿督巫族邻居。
俩人一向交谈的很融洽,所以每逢大家互相渡佳节时,彼此都会互相交换礼品。
当年,才四十余岁的我们,还有能力品尝马来民族弄制的各类辛辣的菜肴。
他每次送来的肉或菜肴,我俩都会吃得津津有味。
华人的过年佳节呢?我也会精心挑选的把礼物送上门。
为什么要精心挑选呢?无它!因为宗教有异呗?很怕犯规奥?嘻一一。
这种一来一往的送礼举止,也保持了好多年的日子。
六年前,老头病了。
从此,一向很喜欢在公园跑步的老头己没出现在那边了!
从此,小区内的朋友们没再看到老头如期的在公园里跟那群欧吉桑高谈政治话题了!
从此,也再看不到老头那熟悉的影子,几乎每日风雨不改的拿起数个的大塑肢袋在公园里检肮脏纸屑或村枝落叶了!
阥着老头鲜少在公园出现,那群常与老头聚集一齐高谈洞论的欧吉桑“班底”赤自然的解散了。
当众人获悉老头因患焦滤症而要服药时,大家郆很惊讶的说,那有可能患上这种病呀?他平时老爱运动,性格开朗,常便做工便哼歌儿的?这么爱开玩笑又厂交朋友白老头,没可能有焦虑症水?
没可能?唉!事实摆在眼前,他就是因为这个病而把自己困在家整整六年了!
从六年前开始,拿督过节或我们度春节时,大家都没再互送礼品兵。
偶而与拿督遇见时,他总会以英语问候老头的病情与近况。
还好,他还可以自理,我己感到很幸运了!每次我都这么回应他。
这年的开斎节,家里来了一名印尼女庸伊娜。
昨晚,我例外给她致电向家人多一次闲聊。
理由?还不是这个理由?每逢佳节倍思亲呗?
今早,我却看到她很伤心的哭了。
问她为何哭了?
她说,首次离家出国没与家人共渡佳节,而且,昨晚在电话里获悉那己十六岁的长子肚子疼,因村内的医生己因佳节而离开乡区,故此没医生可求诊,我好担心他!
见状,我又立刻允许她致电与家人联系。
我这么善待她,因为我始终自认是名有善心的欧巴桑。
再者,她在我这儿有月余的日子了,我对她的工作表现非常满意。
在我内心,我自问会把她视为是家中成员一份子的。
有了她的协助,我真的活得好轻松好写意。
有了她替我做家务,疲倦己被我甩至老远了。
我也没在老头面前投诉我如何如何的疲筋力尽了。
我也跟家人表示,她会煮华人菜肴己值票价矣。
我也坦言跟老头说,我选对人了,感恩主的推崇,把这个勤力又和蔼的女庸引进我这个家,我还说,主呀,我们这四个月的祈祷,你并设让我失望,谢谢你!感恩呀。
刚才女庸与家人再次联络上后,她的心情显然放心多了。
於是,我再次跟她说,今天是开斎节,我今晚会让你跟家人联系一次聊个饱。
怎料她听了,眼眶又充满泪水,还频频向我道谢并不停的赞我婆婆真是好心人。
此时的我,并没为她对我的赞尝而开心。
因为我己全然的明白一个道理,好人短命,善心者亦不见得有善终!
不懂大家是否认同我的观点?
哈,不管你们对这问题持有什么意见?但我还是坚决的跟自己说,我这辈子的善心并没获得上天的认可或怜悯!
一波三折又连续不断的意外己几乎把我折腾到快窒息了!唉一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