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已病了將近人一年了。
可是他依然活在疼苦中。
他时常跟我说,我没法跑出来。
他也向我透露,我一点都不快乐。
一点点不愉快的事,都阥时会挑起我的伤感与惧怕。
我很厌世!
你们可以救救我吗?
怎样救你?大家好奇的问他。
邦了我结束生命。
你要我们犯罪?家人生气了。
他听后,无言。默默坐着。
老爸到底怎了?干吗没法快乐起来?
石医生分析说,这是他的性格。我也感到无能为力了!尝试以宗教拯救他吧?这是他的见议。
宗教?唉!他现在呀,心中沅神,亦不信佛了!
天!好无助呀。
天!我们还能邦得了他呢?
他那种恐惧症越来越厉害了。
不是吗?胶国已脱售了,他一直再担忧拿不到钱!
不是吗?二孙已考到汽车执照了,他却阻上孙儿驾我那辆老爷车上路!
不是吗?我大清早出去锄泥剷草,他却每隔数分钟大吼我回来陪他谈天。
不是吗?睡至一半,他又走入我的卧室提醒老娘陪他在身边保护他。
不是吗?他一直不相信银行的措施,没有存摺簿看存款,只有那张文件,怎放心?
总之,他每件事都存怀疑都放心不下,都认为没法解决一-一
最后,担忧成了他的负担。
忧虑弄至他开心不来了!
唉!唉!连声的唉唉把老娘搞到快神经病了!
医生,我们该怎办?
还能怎办?医生也抓头了!
本来以为搬回旧居后,他会开心欢乐。
可惜,我的估计一切都错了,都不準了。
唉!他依旧很多想不通的心事。
他仍然大肯见他以前的朋友。
他的自闭症似乎越来越夸张了。
我呢?唯有仰望天空,惊叹数声唉唉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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